孟芣苡虽知最后那一回合,画言使出了棋弈之五成功力,几乎要置她于死地,但她并不相信素袂公子会用御风之术阻拦这唾手可得的胜局。
那阵御风,难道不是为了多伤她几成内功么?
欧阳景箫脸上笑意不减,帮助对手,可是一派大忌,绍凌风是想挫挫她的锐气,她缓缓开口:“你怎知,我不是为了自己?”
“不过一次尊会而已,江湖之上,点到即止。输赢,不是滥杀的借口。”
绍凌风不屑地轻哼,心下暗嘲,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赢得人心。
傍晚,比试场偃旗息鼓。
溪镇的夜色极美,山色如置身水墨画,染得真切。
郊外,微风拂过景箫长身雪袍,一时白袂飘扬。
公孙承熙如魅影般,出现在她身侧,笑道:“白日里,你的口才倒让我见识了一番,这回怎的不说话了?”
景箫反问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阻止画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