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竭嘶底里,干涩的喉咙,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在巴金河徐徐哭诉着母亲的无情时,路过的赛车,见着路上半跪着一个男子。
“哟,这里有人!”
同时,还有人吹了个口哨!
“啧啧,有人啊……”
“喂,你死了没有啊?”
“擦!大半夜在路中央,是不是想死啊?”
“妈的,亮哥!撞死他!”
“咻——”一辆辆车子经过,巴金河本来就暴躁的心情,听到别人挑衅的声音,心里的愤怒更深了。
“你们……算什么东西?”‘失恋’的巴金河握紧拳头,看着这群不作为的废材,怒吼着。
想要发泄的心情,怎么也压抑不住。
“亮哥!他这是在挑衅咱们啊!”
“亮哥!干他娘的!竟然敢骂我们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