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此时安哲一旁的黑衣人随后向前着怒吼着,眼神瞪大了的好像要跳出来一样,身体也不由的向前走着。
“诶。”而随后此时的安哲伸手阻止了一旁想要前去驱赶邵境的黑衣人。
“怎么能这么对待警察先生呢?”对于邵境提出的要求,只见安哲随后笑了笑,拍了拍一旁黑衣人的衣袖,然后不屑一顾的说道。
对于这些举动,邵境并没有任何的害怕,反而越挫越勇,随即便说道:“那安总请把。”只见邵境伸出了手坐出着请的姿势。
面对着邵境的勇气,安哲随即又大笑了几声,然后顺势倒向门口走了去。
就正当离开之际,安哲随即对着跟随在一旁的黑衣人小声的嘱咐的说道:“你留在这里,把他们两个给我叮好了。我一会就回来。”
“是。”正准备跟随安哲而去的黑人随即便停下了脚步,然后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而安哲也顺邵境的意思随即便坐上了警车,然后朝着警局的方向去了。
此时正空荡荡的房间内那时便只剩下了几个黑人和楚宥桀与安然了。
看来这是好机会。看着主要的指挥人离开了,楚宥桀本就挣扎快断裂的绳索瞬间便也断裂了,此时的楚宥桀吃痛的握了握自己的手腕,然后随即便蹲下身,然后转过头去把安然的绳索也解开了。
“你什么时候解开的?”拿掉了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布匹,安然十分震惊的说道。
“刚刚。”只见楚宥桀随即便把头转过去,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外面的情况。大略的说着。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随后安然也慢慢的弯下了身,蹲在了楚宥桀的旁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现在安哲走了,他们就好办多了。”此时的楚宥桀说话都不免的有一些支支吾吾的,因为伤势十分的严重,脸都大部分肿了起来,所以才会这般。
“你的伤怎么样了?”听着楚宥桀不时传来的吃痛声,安然随即便体贴的问道。
“没事。”只见楚宥桀这才想起自己受伤了,但现在也顾不上其他,最主要的就是把自己和安然出去才行,此时的楚宥桀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