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曾想,开门的不是艾月月那死女人,竟然是上次那个大杀四方,让所有兄弟都铩羽而归的尚禹希。
夏时立时就想走了,奈何撞见了人,不说道个两句怎么好意思转身。
这不,尴尴尬尬地就进来了,然后,然后亚历山大之下,他就没骨气的怂了,要说他在别人面前,那作威作福福的样儿自是不提,但不知为何,一见到这个尚禹希,他的骨头总是要轻几分,不过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没出息的,囧。
他将它归之于对沐宇的敬畏,连带的……
“夏时,你就别绕弯子了,我不爱藏着掖着的那套,你有什么就尽管说吧。”尚禹希看那小子扭捏的样儿心里也有数。
“没事儿嫂子,真没什么事儿!”夏时脸上堆满笑,“我坐一坐就走!刚才和宇少招呼也打过了。我也没其他事儿了,这就走了!”说完夏时起身就想朝外走。
这么一个愣头青粑粑地送上门来让她调戏,就这么轻松放过未免也太对不起今天的翘班了。尚禹希嘴角浮上一抹笑,“慢着,夏时,你当我这地儿是什么地方呢?说来就来了,说走就想走了?”
夏时汗,转过身,“嘿嘿,嫂子,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个急事要办,您看……?”
“什么要事啊,这么着急?我可听你宇哥说,你一豪门大少爷来的,连个正经上班的时间概念都没有,能有什么事让你急的额头都冒汗了。”
“嫂子,您就别难为我了,我承认我来您这儿不是为了找您,但,这事和您无关,还望您别插手的好。”
“是么,”尚禹希看着夏时那一脸胆气的样儿,再联想到昨晚上艾月月那副醉鬼的样子,脸上的笑淡了几分,“你是找我室友的吧,艾月月?”
夏时心里的弦顿时绷紧,嘴上仍旧打着哈哈,“看您,我能认识您室友,嫂子,我就不多留了啊,免得到时候宇哥吃飞醋呢!”夏时一溜烟儿滚得没影儿,哪里还顾得上和尚禹希继续打机锋。
尚禹希不动声色瞧着,不禁对艾月月昨晚的事情好奇了几分,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艾月月那女人干了点人神共愤的事儿来,但看她早上出门还一脸喜气洋洋,没心没肺的样儿,明显就压根就没将醉酒事件放在心里,孰不知,这儿有人都已经要到处找出气筒了呢!
联想了一下艾月月对上夏时的场景,尚禹希头痛了几分,拍拍后脑勺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她今天的确没打算上班,昨晚的辞职书已经提交给了迟向北邮箱,如果顺利,他应该已经看到了,而医院那边,最近他们科室并没有什么重症病人,所以她才得以一时放纵。
她打开房门走到自己书桌旁,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条项链。
自和迟瑞谈过之后,她对自己的身世便产生了想要调查的想法,但奈何工作繁忙和感情上出了一点问题,才耽搁到现在。眼下,诸事已定,她也该腾出手来做点自己的事来了。
她仔细看着这条细长的铂金项链,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