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约翰轻笑道，“这里不方便你干掉我？”

乔纳森沉默了。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我本想要直接杀死你，乔纳森。”约翰摇头说道，“可我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海伦，也因为你打破了命运。”约翰提出乔纳森的禁忌。

乔纳森握紧拳头。

约翰面色平静，“失去一切，让你很痛苦。”

“但是，”约翰抬头，“你救了我的父母。”

“等价交换，”约翰走过去，“我一直信奉如此。”

“所以我选择让你活着。”

停在乔纳森面前，约翰指着心口，心脏跳动着，“你在等向这里开枪。”

“这是你所看到的，或者是你在梦里所看到的。”

“那你在等待什么？”约翰问他。

这次乔纳森没有沉默，他说：“你的父母。”

尽管知道，这不是自己的世界。

可乔纳森看到，那对夫妻。

他还是义无反顾冲上去。

哪怕那时他已经身受重伤，身体中了三枪。

可他还是去了。

那个金融经理的父亲死在了车祸，异国他乡的母亲独自拉扯大自己。

杀神乔纳森，也是个有过父母疼爱的孩子。

杀死这个人，那对夫妻将会永远失去儿子。

他迟疑了，他犹豫了。

他停下了自己的计划。

约翰看他如此，说道：“还是杀死我吧。”

“不是现在。”

他看向外面，那里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你们的到来不是偶然，魔法的敌人，确实需要终结一条生命。”

约翰神秘一笑，“我们做个交易吧，乔纳森。”

...

神盾局航母上。

“就算是摧毁上帝石子，将伤害降低到最大，也一样会造成严重的损失。”

希尔快速计算出这些破碎残骸落地后造成的范围性伤害。

一整个上帝石子不完全启动，也可以让数十亿人遭殃。

现在炸成碎片，将伤害降到最低。

却也足以给这个国家带来巨大的伤害。

先是从全世界，再到全欧洲几十亿人，再到索科维亚的几百万人的家园损毁。

伤害不断地减少，从几十亿到几百万。

数值降低。

依旧惊人。

希尔分析出来后，在飞船上的人都沉默了。

史蒂夫也罕见地没有发言。

航母平台上，托尼驾驶战甲落下，脱离战甲他走向众人。

“有人看到索尔和浩克还有女巫吗？”他问了问题。

沉重的事情远没有停止。

复仇者失踪了两个，还有旺达也不见了。

以索尔的能力，从那场爆炸中离开不是问题。

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没有出现的索尔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