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悠情绪越来越激动,秦漠忱再次把话题拉了回来,“父亲临终前说,她知道您心里一直有一个忘不掉的人,很遗憾没能给您自由,如果好聚好散,您也不至于那么恨他。”
“好聚,好散?”
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切开的玻璃渣滓,刺得她嗓子血淋淋的疼。
“他这么说?他会说那种话?”夏南悠盯着秦漠忱的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滚落。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父亲他,没有您以为的那么冷冰冰。”
虽然,他特没有得到多少父爱。
可如果连他都不了解父亲,还有谁能了解呢?毕竟,他们的性格是那么相似。
“所以,他以为我心里还有谁?”
夏南悠撑着额头,只觉得头顶的暖色灯光晃得她天旋地转,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我嫁给了他,为他生孩子,给他打理生活,他却认为,我不爱他?呵呵……他有那么蠢么?分明出轨的人是他,厌倦了我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