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好奇,但是也不会给自家长老惹麻烦。
他弯腰行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开。
从他们的到离开,司君一直都没说话。
凤绵绵见他走了,更加好奇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连他都不能说。”
肖云是一个性子很直的人,看着儒雅,其实就是个书呆子,心思简单,生活除了药材就是医书。
所以,实在没必要防着肖云,更何况司君还能探听别人心中所想,如果肖云真的有二心,只要一听就行。
司君摇了摇头:“说与他听也没什么,但终究是惹祸上身,我们虽能保的住他,但他凭空惶恐,何必呢?”
他叹息了一声,目光复杂的看着凤绵绵,指节敲在桌板上,敲了两声,片刻后才说道。
“其实这件事我也不愿意让你知晓。”
凤绵绵挑了挑眉。
他这是把她当成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女子?
“我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吗?”
“司家背地里的勾当,你我又不是不知,别的都知道了,还差这一件?”
无非是司家把那些弟子抓过去,折磨至死。
虽然可怜,但是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