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宛如杀神一样,手中的那把银白色长剑就像是鞭子,时而直起,时而弯曲,一旦弯曲,那必定是躲过攻击,直刺进修者的命脉。
一旦直起,那就坚硬如铁,挡住修士的攻击。
这样轮番下来,剩余的五个练气期修士全部败下阵来。
练气期对筑基期,简直毫无胜算。
他们连动作都慢一拍,直接就被司君挑飞出去,一拳一个,一脚一个,一剑又是一个。
他们个个都被司君给打出去,转瞬间,战场上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那个筑基中期的修士,还有司君。
司君一袭白衣飘飘,身上沾染了血迹,衣袍上仿佛开了一大朵的梅花,渲染的半边裤脚都是,就连他的手臂上也有血。
挑飞出去的练气期修士越多,他身上的血就越多。
到现在,也就只剩后背是干净的白衣了。
少了那么多人帮衬,剩余的这个筑基中期的修士更是步步维艰,从一开始的进攻掠夺,现在就已经是不断防守。
可即便如此,他的手臂还是被划了一道,若不是躲避及时,这一条手臂都要被直接砍下来。
他的腿也被刺了一剑,血不断的涌出来,幸好穿的是一身黑衣,看不太真切,只是黑色的袍子紧紧的贴在腿上,一个动作还会甩出几滴血水,地上也星星点点的全是血,压弯了小草的叶子。
途留大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