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没有批文,就没有证据,却一致咬死了靳宴。
靳夫人冷静道:“这负责人只要不死,把情况调查清楚,就跟靳宴没多大关系。要是死了,就算最终没证据证明靳宴是主责,他也得被溅上两滴脏水,再有媒体乱说话,那事情更麻烦。”
没错,这才是其心可诛的地方。
一条人命啊,就这么随便牺牲。
她更觉得可悲的是,这负责人也一定有问题,早早就被收买了,拿命给人家办事。关键是,不管死不死,他都是第一责任人,因为他根本没批文,有也是假的。
走这么一条路,血溅三尺,不过只能溅几滴到靳宴身上,或是绊住他的一步两步路。
何苦呢?
她白天劝靳夫人冷静,现在却很生气,特想找梁西臣告状,求亲爹把这帮小人都收拾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太幼稚,也没必要,靳宴父子又不是面团捏的。
“来,先坐下,咱们等等情况,说不定那负责人没事。”靳夫人说。
时宁舒了口气,应了。
外面,哗啦啦的雨声,从清雅,变成了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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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粮集团
周治学坐在赵珉盛办公室的一角,面前是一盘西洋棋,他正在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