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三个人走了进来,路过林岩的旁边,向王芳走去。
为首的一位,是一个头戴紫金束冠,脚踏青云靴的中年人。
林岩并不认识他,不过他旁边的那两个人,林岩却很是眼熟。
“这两个人,不就是那个欧阳炳吗?上次在临江附近的客栈,和他有些过节。”
林岩想了起来,中年人旁边所跟随的两个人,一人穿着白衣,一人穿着蓝衣的那两位,正是欧阳炳和他的师兄。
三人刚进饭馆,便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他们和王芳寒暄了几句,蓝衣弟子指着林岩,对那个头戴紫金冠的人说:“师叔,上次打了欧阳师弟的,就是此人!”
欧阳炳阴阳怪气的对林岩说:“哎呦,世界可真小啊,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到你?
中年人冷眼瞅了林岩两眼,问:“是你打了欧阳炳?”
林岩说:“是他们无理在先,我才动的手。”
中年人冷哼一声:“小子,我问的是,是不是你打的他,没问你什么原因。”
“我去,这么狂?”林岩心里暗想。
林岩清楚,对于这种人,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道理这种东西,是最没道理的。
遇到讲理的还好,倘若遇到不讲理的,无论你如何做,都是错。
一切道理都是建立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方有可以商量和探讨的余地,没有实力,根本没有人给你讲什么道理。
人会在杀猪之前,给猪讲道理吗?
任凭猪如何哀嚎,刀子还是会架在猪的脖子上。
林岩望着这三个人,说:“既然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是我打的他,又怎样?”
中年人像看咸鱼一般望着林岩,不屑的说:“你小子竟然敢惹我南山门的人,今儿若不给你点颜色,你还以为我们南山门好欺负?”
“哦?原来是南山门的人?”
至于南山门,林岩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