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娘说过，男人都是臭的。

“呦呦，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吃？”谢鹿钰一脸疑惑地看着摇头叹气的妹妹问道。

“哥哥，我问你一个问题。”

看到妹妹面带严肃，谢鹿钰急忙吞下口中的饭菜，点头：“你问。”

“你平时跟鬼影叔叔他们呆的时间比我长，他们身上臭吗？”

“臭？”谢鹿钰想了一下，没明白妹妹说的“臭”是什么，“你是说，他们身上有汗臭味吗？那只要是个人，一出汗都会都会有味道吧？这个我在医书上学到过的，人的汗液因为要排除体内杂质，所以……”

“哎呀，不是这个臭。”呦呦打断哥哥的话，嘟嘴，“算了，跟你说不通，爹娘，我吃饱了，我先回房歇息了。”

“呦呦，我这刚来，你就要走啊？”谢无宴看着放下筷子转身就走的女儿，瞬间看向儿子，“钰儿，怎么了？你妹妹今天是受了什么打击？”

“呦呦问我，鬼影叔叔他们身上臭吗？我说是汗臭吗？她说不是这个臭。”

慕绾绾身体一僵，一些远古的记忆，正在苏醒。

“那出了汗，肯定会臭啊。”谢无宴扭头，“绾绾你说是不是？”

结果发现她表现有点不对，谢无宴立马放下筷子，抚摸上她的肚子：“绾绾，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慕绾绾冲谢无宴笑的尴尬，“呦呦说的臭，应该是我先前跟她说的，天下男人都是臭的，让她不要靠近男人。”

“天下男人都是……”谢无宴愣一下，转眼冲慕绾绾竖起大拇指，“绾绾，你说的对，说的特别好。”

如此一来，宝贝女儿就不会随随便便被什么狗男人骗走了。

慕绾绾冲谢无宴笑：“行了，吃饭吧。”

谢鹿钰看着爹娘，小小的脑袋里，全是大大的疑惑。

晚膳过后，谢鹿钰要去温习医书。

谢无宴陪慕绾绾在院中散步，顺便说了一下白天见束安的事。

“殷若嫣，她……”慕绾绾脚步一停，眼中满是震惊。

良久，她才轻叹一声：“母后真是把她这辈子都毁了。”

“如果没有谢玉轩，以她皇后侄女的身份，能嫁的更好。”谢无宴也跟着叹气，“我已经让束安暗中留意了，他人不错，肯定会保证她的安全，至于其他的就没办法保证了。”

“先把性命留住再说，其他的，只能等以后再说了。”慕绾绾握上谢无宴的手，“明日一切小心，云乐镇等沈首辅回来，我跟他说，让他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