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程雪在旁边也是表现出对父亲的绝对信任。

“我也只是猜测，又没说一定是他干的。”陈一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让阿发去查了查程正南最近的行程。

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所有的事情他都要知道。

而之所以不让自己的人去查，就是不希望张亮知道之后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借题发挥。

一开始查出来的事情还都是干干净净，可直到往前查到了陈一和程正南看完月亮的第二天早上，程正南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间绕过了大半个城市，跑去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早餐店吃包子。

虽然他在那里也没说什么话就只是和店家闲聊了几句，但是从阿发找来的监控记录上看程正南的表情又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你个老狐狸，我把你接来这里是为了你的安全，没想到你竟然搞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一招来算计我，接下来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陈一故意放出假消息眼睁睁的看着程正南再一次光顾了这家跨越半个城市的早餐店。

说在看到监控的时候他只是怀疑，那么此刻所有的解释在他眼里都变成了多余。

“袁文辉，晚上你让阿发把张亮拖住，不要让他跟来，我要跟程正南好好的算一笔账。”

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与别人通风报信，那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一切可不能怪我没有提醒你。

陈一就差在心里给程正南画个叉，随时送去刽子手那里直接了结。

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被陈一抓住的程正南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狼狈。

“程先生很惊讶吗？”陈一扯了扯身上的风衣，如今正一场秋雨一场寒，马上就能穿起羽绒服了。

“没什么好惊讶，从我开始做这些事就知道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抓住。”程正南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为平静，似乎里面还带了几分庆幸。

“还好被你抓住的人是我，而不是其他人。”

“你是觉得我只要抓住了，你就不会再去抓其他人，还是说我抓住了你也不会对你怎么样。”陈一忍不住哈哈大笑。

以前这个将半生都奉献给科研事业的人在某些事情上还真是足够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