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记录仪在，他也不需要记录什么。

“姓名。”

“冯伟。”

“性别，就不用说了。年龄。”

“二十六岁。”

“大好的年纪啊。”马凯笑道。

冯伟好像被这句话激到了。

“是不是大好的年纪先放在一边，你们把我带过来干什么了？”

周忆凡摇摇头。

马凯乐了。

“我们最近弄了一堆案子，发现你住的那附近是有风险的。把你带出来，当然是为了更快的鉴别谁是真凶了。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些同事都在忙。他们都忙了别人，我要帮忙总得找一个开始吧。你就是我的那个开始。”

好吧，这个解释也算是可以了。

冯伟只能认可。

“在四天前的晚上，你在干什么？”冯伟问道。

“睡觉。”

“是睁着眼睡的还是闭着眼睡的？”周忆凡突然问道。

“这位同志说话有意思，我睡觉当然是闭着眼了。”

“不，我看你是睁着眼睡觉，也是闭着眼睡觉的。难道就没有人告诉过你，睡觉的时候也要睁开一只眼吗？”

冯伟怒了。

“无稽之谈！”

周忆凡笑了，示意马凯继续。

马凯将另外几个人展示了一下。

“你和这几个人认识吗？”

“现在认识了也是刚认识的。”

“如果这几个人反向说，其实一直都认识你，你怎么解释？”周忆凡问道。

“不可能啊，他们说了，都认识我冯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