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多大了?”
沈飚翻看了一下相关资料。
果然,十五岁。
他爹都死了这么大的事情,这小子居然没出面,估计还不知道呢。
在现场也没发现他。
“看看他们村儿的网吧呗。我估计这小子正在上网。这样的小子,得你亲自去,我相信熟门熟路。”
周忆凡活像是个老油条,而且是个非常年轻的老油条。
沈飚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实没收入。
话说整个市里面哪一个辖区没有那么几个倒霉的野小子啊?可是这些野小子见到沈飚之后,老实的就和小猫似的,谁也不敢呲牙。
果然沈飚出去之后没有多长时间就将这小子给带回来了。
周忆凡听听外面的动静,大喊大叫的,探出头去,果然发现沈飚是把那小子拎起来了。
那样子好像是拎进来一条死狗。
“不错啊,有才!”
周忆凡知道,神训这种人是不用自己出手的,更何况这个案子已经差不多了。
丑牛,果然是处处都透着丑陋。
“是误伤?”周忆凡问道。
“对,是那小子和他姥姥勾结好了,打算给他爹下点儿药,让他爹变成一个吸毒的人。这样他们举报了之后,那小子就能跟着他姥姥生活。老太太之所以要去急着买股票,挣块钱也是为了能够证明自己有抚养的权利,把孩子接过来。可惜……”
“可惜,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预料到,酒蒙子甘早就已经坏了,所以身上的浮肿很厉害,疼痛也很厉害。他为了止疼,所以特地服用了杏仁,而且量特别大。”
杏仁和杜毒是反应的,这种反应可以抑制人的呼吸中枢,直接让人自己把自己憋死。
所以这就是一个谁也没有预想到的结果。
“好了,这事儿就算结束了。”
“结束了?”
沈飚惊讶的看着周忆凡。
这案子让人难过,可是周忆凡自始至终都是面带微笑的看着。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早就已经看清楚整个案情的来龙去脉。
可是他居然硬生生的,不感觉到难过。
“说实话,不是我不想难过,只是我觉得这个案子有点让人啼笑皆非。如果咱们再深挖一步的话,也许还能挖出点其他的东西来。比如说,孩子和他姥姥,到底是谁给牛的雕像抹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