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还不能做这种判定。他们之间只是广义的关系而已，这种关系没有任何特定性。咱们甚至都不能认定，他们两个人一定见过。”

是啊，你必须得有东西才行。

马凯也知道在广义关系当中是没办法确定的。

不过，冯队和队副两个人却认为周忆凡的判断才是最正确的。

“他判断什么了？”

“我已经判定了，宋德光的确就是杀了李擎鸣的人。”

马凯突然间觉得他们三个人好像已经交流完了，唯独把自己排除在外。

周忆凡胸有成竹的样子，看不上有多快乐。

但是冯队和队副两个人确实信心满满的。

“你不知道吧？周忆凡在问话的过程当中有了一个小小的陷阱。那就是他询问了，一个一心认定宋德光是凶手的人会怎么说。”

“怎么说？宋德光好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啊。”

“对啊，没有说也是一种表述。”

周忆凡一句话点醒马凯。

“他没有直接承认，也没有直接否认。可是你想想，他完全能想得出来李天毅是怎么想的。”

李天毅那个性格一定会把所有相关的人全都怀疑一个遍。

他是一个富豪又不是一个警察，不需要那么多的证据，只用把所有值得怀疑的人全都消灭就可以了。

所以李天毅会有它自己的途径。

“你说宋德光是不是了解李天毅？”

“是。”

“如果不是他干的，你猜猜宋德光会怎么说？”

马凯当然知道一个人发现别人在冤枉自己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否认。

无论他面对的是谁。

但是宋德光并没有否认。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一句否认的话。这是罪犯的潜意识心理。他们很可能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行，但也不会否认，会拐弯的把一些话说出来。尤其是在面对一些自己不想欺骗，但是却不想说实话的角色时。从这一点上来说，至少他是把你们两个当成了真朋友。”

周忆凡至少算是他的真朋友。

“很难的啊。”周忆凡低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