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既然他不愿意的话，我们总会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找到那些被他卖出去的人。”

“也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行了，咱们先回去好了。”

虽然嘴上说着先回去，但是马凯并没有任何想要行动的样子，而是继续盯着闭着眼睛的郑屠夫。

郑屠夫好一会之后，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看见两个人依旧是站在自己床边，他忍不住地笑了笑，但是随后便牵扯到了自己嘴上的伤口，一股鲜血缓缓的从伤口上渗出。

“我知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你们接下来应该会劝说我，帮助你们，这样也算是将功赎罪。”

“但是我现在就连下十八层炼狱我都不害怕了，我还害怕什么呢？”

“要是真的被你们找到了那些被我卖出去的人，那对我来说，才算是致命的，到时要是他们作为证人，我怎么办？还有，当初我卖人的时候，也是和买家说的很清楚了，我是不会随便把他们的消息泄露出去的。”

“你们要是真的想要知道，就去弄清楚我那本小册子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内容好了。”

说完，郑屠夫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似乎是不管身边的两个人，这时候再说一些什么，他都要假装什么听不见了。

也就是在两人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马凯的电话响了。

接到一半的马凯直接就把免提打开了。

电话那头是法证科科长的声音：“你们两个不需要在那边忙活了，我知道怎么读懂他在那本小册子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那家伙聪明是聪明，但是因为之前不认识字，所以有些字是靠着字典学习的。”

“我在一些物件里面，找到了他学习的那本字典，上面每个字的边上，都有淡淡的痕迹，我可以通过这些痕迹来恢复一下，每个字到底对应的是他创造的什么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