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这就是你啊，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冷漠无情的人也确实是你干爹，你也确实是死了一次，不过呢……”

季葵往李陌的身边挪了挪。

“我大人有大量救了你一命，本来是不打算要你报恩的，可五岁时在你身体种植的蛊虫居然能让你平安活到二十五岁，而且还与你完全融合……”

季葵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李陌的肚子上转着圈圈：“就是在这，你的肚子都被开了膛却还是保持着清醒，啧啧啧……”

“那时候的你也真是可爱，让我救你，你那么可爱我当然是不忍心见死不救了……”季葵说着甩了甩宽衣，李陌面前的影像也就此消失。

现在的他脑子一片混乱，因为所有的时间差他都完全对不上。自己的年龄，季秋的年龄，包括面前的这个坚持说自己是好人的季葵……

“嗯？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肯定是在想所有人的年龄对不上，究竟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在糊弄你，对不对？”

发觉道心思被猜透，李陌连连后退：“你不用害怕，因为我说过，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想的什么我都知道，所以你没必要怕我，因为现在的我们是同一个人~”

季葵越说越起劲以至于完全没有发现消失了的李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李陌早已不在他创造的空间中。

季葵耸耸肩扯着嘴角，露出了满嘴尖牙：“这下可真的是有趣了。”

喉咙好痛，无法呼吸，听到谁的怒吼的声音，直到感觉到喉咙做哑才发现，原来怒吼的人是自己。

他不相信季葵说的一切，他只相信自己这些年亲身感受到的。季秋对他就像是对待亲生儿子一样，而李陌也早已将季秋看作是自己的父亲。

“你还没明白过来吗？他是因为愧对与你才对你这么好的……”季葵转动着手中的摇铃，刺耳的摇铃让李陌停止了思考。

全身疼的厉害，身体的个个部位开始散裂开化作颤抖的乌鸦。他的意识也跟随者其中一只来到了季葵身旁，倒影中的自己是如此的熟悉，是那只一直跟在季葵身旁的红眼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