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坐着,感觉做了天大的亏心事,虽然不出于自己主动,和他还是跟李姐做了那种事。
可悲可叹,就算是做了,他却不知道是何种滋味,这才是郁闷的,好像睡着了被人打了几拳,醒来不觉得疼。
田锐:“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哦,没事。你现在不生我的气了?”
“我有想过,可能真是我多心了,李姐对我一直很照顾,也确实是我让她睡在东屋里头的。对了,你没有见到吕家人?”
“我不去,自找麻烦。哦,有个事告诉你,李姐没走,她还在镇上。”
田锐有点惊讶:“还在镇上?那她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了。”
“可能是心里膈应吧,她来咱们这里是乡亲的,我看到男方了,是个木匠。”
“你说什么?她来这儿乡亲?没那么巧吧,她老家不在这个省,怎么会认识这里的人。”
方毅吃着肉:“是他舅舅给介绍的,那个木匠的姑妈跟她舅舅认识。可是她看不上那个木匠,觉得人家没本事,赚钱太少。”
那是自然的,田锐最了解李姐了。
她托着下巴:“李姐这个人非常要强的,她接触过很多男人,不是当老板的,就是富家少爷。花钱也是大手大脚,属于夜光族,有多少钱就花多少钱。一个木匠,一年赚的钱还不够她一个月的开销呢,当然成不了了。”
“嗯。”
……
镇上,工厂里头。
吕家母子坐在办公室里呢,跟这个新来的女厂长有话说,脾气十分不妙。
“吕太太,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
“你说人是方毅害死的,可是我丈夫死在河边,车轮印子都是轿车的,他们村就一辆商务车。说商务车都是好听的,跟面包车一样。”
女厂长:“那么,你们现在找我是什么意思?”
“你骗了我们,我男人根本不是方毅害死的,我怀疑是你害死的!”
这个女的噗嗤一笑:“吕太太,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但很抱歉,真不是我。我接到老吕的电话,从燕京赶了过来,我工作都辞掉了,是他说要把生意留给我的。你们两个人也没必要再闹了,守着万贯家财,逍遥快活去。”
吕少爷一拳打在桌面上:“呸!我爸的死,一定是你造成的!”
“我就跟他睡过几次而已,难不成他是死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