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快步过来,将盖子盖住了地窖口,拿了块石头压在上头。
这下,里头那些带枪的人就出不来了啊,省去了多少麻烦。
徐大力提着瘸子的衣领:“呸!跟你这样的人当本家兄弟,我特么都臊得慌!狗日的,亏你还是咱鹿邑村的人!”
“大力,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咱们是本家人。”
狗屁的本家人,先吃一拳头再说!
方毅:“大力,别乱来,这些人还要法办的,咱们不能动用私刑。”
徐大力听方毅的吩咐,现在可以去喊村里人了,把村/长都叫起来,全都过来看热闹,准备了足够多的绳子。
院子的灯一辆,两百多人把这里看了个精光。
村民们暴躁了。
“徐有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帮着外人偷咱们大山的金矿!你黑了心肺了!你忘了你自己姓什么了!”
“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就该打死!”
“他给山里人通风报信,差点没害死方大夫,不能饶了他们!”
徐有庆蹲在地上,一脑门的皱纹:“你们说这些话,就是说全是我的错了?金矿是你们家的?那是公家的,我只是给人打打掩护,我又没去挖矿。再说,我也没偷你们家的东西,你们凭什么这样说我。”
“呀哈,你还有理了啊,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你给山里通风报信的!你敢说不是你么?!差点害死方毅,你敢说不是你么?!”
村/长:“行了,别吵了,听方毅怎么说。”
方毅:“人先丢到地窖里去,找几个人负责看着,明天一早,把他们送到市公/安局去。”
“方毅啊,送到县里就行了吧。”
“这案子通天了,县里管不了,直接找市委。”
地窖里的金子,价值得有七八个亿,质量上乘,看一眼,谁都能迷失自己。
不是说贪财,而是这财,实在是太多了。
这个事就算暂时了了,方毅一点钟才回家,家里熄灯了,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半个小时。
心里就想啊,这次抓了人家现行,又断了吕厂长一笔横财。
人家还能饶了他么,自己倒没什么事,孑然一身,可是村里人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方毅回到屋内,脱了衣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