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力细想一下:“你别说,还真是啊。那么他的房子就有问题了,那么老的一个房子,难不成还是金元宝?我想不通。”
“现在说这些多余,晚上就清楚了。”
徐大力突然拍案:“哦!他要真是这个探子,房子不让动,会不会家里真藏着宝贝,藏着金子?”
“那你说,金子能藏在什么地方最安全。”
“地窖!”
方毅:“地窖?”
“是啊,要是能放金子,不被人发现的地方,只有地窖了。过去这个地窖是藏酒的,现在没用了。”
当然,地窖里头藏金子,也只是一种猜测。
几个小时以后,就是傍晚了,山上的人也都下来了,金子多,所以来了二三十个人。
方毅和徐大力在不远处猫着,那个孤零零的房子,没亮灯,乌黑乌黑的。
山上来人没进村,他们要等,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才会过来。
徐大力被蚊子咬的难受:“唉,方大夫,要是今天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是不是就能证明徐有庆是清白的了?”
这个问题,方毅无法回答,因为他几乎可以肯定,晚上必定出事。
他也知道,徐大力跟徐有庆是本家兄弟,兄弟之间,面子上过不去。
电话响了,是田锐打来的,火急火燎。
“方毅!干嘛呢!人呢?!”
“哦,我在外头有点事,你们先吃。”
“不行!李姐在这边呢,等着你过来陪酒呢。还带了不少好吃的,你是男主人,哪有一家之主不陪客,让我这个女人来呸的。”
方毅:“哎哟,你们是闺蜜嘛,何必分的那么清楚。”
“你!”
家中,李姐压着田锐的手臂:“算了算了,他在外头有事,你就别耽误他了。男人嘛,不像咱们女人,这么休闲。方毅人挺好的,肯定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体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