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还是留下来照顾我父亲,你去休息吧。”
说着,他就要伸手来抢方毅的水碗。
方毅反应快,避让开了:“干嘛?打算抢啊?”
“哪有,儿子伺候老子,天经地义的,你让让,我来就行了。”
“不行,我一刻都不能离开。”
那就没机会下手了,王干憋闷的上了头:“方老板,你怎么这样啊,我跟我爸在一起,你也要管,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
“你还怪起我来了,那行吧,你来喂,我在旁边看着。”
方毅起身,站在一旁,看着他喂喝的,就是个不走。
毒死老头的事,只能秘密进行,被人旁观,那还怎么做,下不了手啊。
王干端着水碗,一肚子鬼心眼:“方老板,方大夫,你行行好,能让我和父亲单独说几句话么?”
“在他手指接上之前,我不能让人跟他单独在一起,特别是你。”
“你!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害我爸不成?!”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说。他的手指碰到就可能走形,再也难接上了,另外,我还有个事要问你。”
王干:“什么事?”
“你中午来看他的时候,床边留下了一些药粉,是干什么用的?”
那是慌张时不小心撒出来的,王干现在只能装作不知道:“什么药粉?没明白你的意思。”
药粉,方毅小心翼翼的包起来了,现在打开,很微量,但是在黄颜色的纸上,白色药粉清晰可见。
“就是这些。”
王干凑近了看,摇头:“不知道,这是药粉?”
“你不知道么?难道不是你带来的?要不要我找人去城里验看验看。”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你想说什么?莫非你怀疑我要害我老子?你搞笑呢!”
躺在床上的老头说:“方大夫,王干不会害我的,他是我养大的,知儿莫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