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走了,想看病,但不能断了财路。
这会儿,村/长正巧路过,方毅就把老头给叫到了院子里,给他点上香烟,要问一问那个村的事。
隔壁的村子,叫槐树村,这个村制药有两三年了。
大多数人不了解,可是老村/长知道,他毕竟是个干部,别人不了解的事,他却能打听到。
这还是他前年跟隔壁村/长一起喝酒的时候,聊到了这个事,当时槐树村的村/长就建议鹿邑村这边一起赚钱,可是老村/长没同意。
这个事来的突然,而且不知道买主和卖主是谁,平白无故的得一张方子,还得偷偷摸摸的做,一听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事。
方毅:“村/长,槐树村的这个情况,那么久了,没人来查过?”
“没有,他们对外宣称,就是给一个个体户置办药材的,咱们的大山连接着他们的大山,本身就是采药胜地,外人不会过问。而且,眼看着一个个农民富裕起来,乡里也替他们高兴啊。”
“我们村的人,没有去发财的想法?”
“有人提过这个事,被我给拦下来了,不见光的买卖,能做么?真要是出了岔子,还不知道怎么善终呢。”
方毅就把燕京的具体情况,统统告诉了村/长。
听完以后,村/长努嘴:“幸亏我当时没让村里人掺合这个事,盗取人家的秘方,来给自己赚钱,这事说大了,就是牢狱之灾啊,而且全村的脸面都丢尽了。赚了钱,还被人戳脊梁骨……我呀,还是要脸面多一些,不是自己的东西,拿到手也不香。”
方毅:“村/长,其实大家是可以一起制药的,源头问题没出在咱们农民身上,是那些大老板太坏了。他们抓住农民赚钱的心理,给自己当保护伞。从始至终,我都没觉得制药的工人有什么错。”
“那是你的理解,我不行,我坚决不会让这股风气影响到村里。你不是也要制药么,你的方子都是清白的,干干净净,咱们做自己不亏心的事,赚不亏心的钱,这多好。”
“嗯,再有两个月,事情就落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