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你派人来偷的,你特么混蛋!”
“喂喂喂,杜老板,你了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啊,我偷你的东西干什么,我又不缺房子。”
杜老板气的发笑了:“好啊,你厉害,不过这个事我自己没法定夺,我得跟家里人商量。你也知道,杜家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所有事的。”
“没关系,我等着。”
他有理由相信,这一切全都怪方毅那小子,陈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已板上钉钉的。
但是账目,绝对不能被公开。
杜德贵把几个兄弟姐妹叫到了家里,真实情况说了一通,现在受制于人,不得不妥协。
“情况就是这些,我不得不答应,找你们来,也不是商量对策,是告诉你们。”
“哥,陈麻子自己就是个大骗子,他这种人,还让咱们把假药给断了,这不是用咱们家来坐蜡么?太不是东西了。”
“是啊,要是听他的,我们得损失多少钱,他给?”
杜德贵把五根金条放在桌面上:“就是这些,这就是陈麻子给的。”
我去,这才几个钱,能顶什么用,打发穷人还行,跟药行里的油水能比么。
“哥,你不能听他的,我就不信,他敢公开账本。要不,咱们去找找北城的海鸥,塞点钱,让海鸥把他给办了。”
又说孩子话,陈麻子所在的地方,不归北城/管,压根就搭嘎。
杜德贵:“你们几个交代下去,就说,所有的劣质药,全都放到仓库里去,封存起来,也许以后还能用的上。”
凡事,就怕开个口子,劣质药一收起来,以后再要立规矩,就不那么简单了。
还是那句话,你断人家的财路,人家就要断你生路。
几个哥哥陷入迷茫,当妹妹的,却很有主见:“我找人,把他狠狠教训一顿,不行就要他狗命。”
“你……妹子,你别胡搞,出人命,那是要不得的,咱们家从来不干这种事。”
“哥,人家都要挖咱家祖坟了,你还这么害怕?这事我亲自去做,不用你们插手。”
于是,当天晚上,陈麻子去夜/总会潇洒,出来的时候,就被堵了。
他喝的不少,脑子迷糊,被人五花大绑的捆上了车,带到了一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