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雪亮冰寒的厉芒闪过，将歌丹敏的两条手臂砍断，疼得他青筋暴起，跟绑起来待宰的猪猡似的挣扎起来，哭喊惨叫，歇斯底里。

“喜欢当硬骨头是吧？”林言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手起刀落，又将他的两条腿给生生砍断。

“啊！”歌丹敏此刻四肢尽断，涕泗横流，鼻孔里甚至滑稽狼狈地吹出了一个鼻涕泡泡。

他疼得尖叫出声，声音既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又像尖细的太监：“啊怒吗哒！你他妈不得好死，老子草你祖宗十八——”

可歌丹敏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吓得浑身一颤，话音也戛然而止，惊骇无比。

因为林言手中刀锋，已经对准了他两条腿中间*。

“骂，怎么不继续骂了？”林言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

可在歌丹敏看来，却无异于死神的狰狞笑容，让他近乎魂飞魄散。

“年轻人——不，大哥，爹！我错了！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歌丹敏终于深刻地意识到，死亡其实是种解脱，最可怕的还是等待死亡时、这种地狱般的折磨……

无需赵正刚翻译转达，林言也能知晓他在求饶服软了。

“告诉他，我还是那句话，说出涅盘神凰草的下落，我就不砍下他*。”林言的耐心逐渐消耗殆尽，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