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荔打开手机，调出当初她跟馆长的对话信息。

程潜接过她的手机，转手交给旁边的警察。

很快警方的人就跟申大那边取得联系，并且证实了黎荔的话。

“她说的是真的，数据来源并没有任何问题。”核对完信息的警员开口。

程潜这才再次开口：

“既然你说这两份图表都出自你手，那你怎么解释这份图表出现在萧氏的竞标书中？”

“……”

原来霍离的底牌在这里？

他怎么这么天真，以为偷走他们的资料给萧氏，萧氏就能赢过他们？

黎荔被这个问题问笑了：“现在是我的东西丢了，你来问我小偷怎么会有我的东西？程主任，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你说的对。”程潜失笑：“现在的问题是小偷怀疑这份东西是你匿名投递到他们的官方邮箱？”

那她是有什么大病？

黎荔摇头：“这不可能，我跟萧家人的官司才刚刚结束，我不可能回过头来又帮萧氏，我又不是精分？”

“噗……”齐丞不厚道的笑出声：

“不好意思，我就是想到件好笑的事，就在半个小时前，黎助理刚刚得了萧家人三百万的赔偿款。”

“但那钱她没要，直接捐了出去，所以她偷拿申北的资料是为了卖钱捐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