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韫将人抱得更紧了,声音低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这样的反应不是很正常吗,若我没有,你才该哭了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季澜溪扭头瞪他,慕时韫却将人摁住了,

“别动。”

空间本来就狭小,季澜溪没动了,由着他抱着,隔着薄薄的衣物,季澜溪能感觉到慕时韫的体温逐渐升高。

更该死的是,她竟然也有些心猿意马。

季澜溪动了一下,小声说道:“我带了清心寡欲的药,你要不要?”

慕时韫声音沙哑,“要。”

季澜溪点头,从腰间的小药包里拿了药出来,喂进慕时韫嘴里。

吃药的时候,慕时韫不小心含到了季澜溪的手指,感觉到湿热的触感,季澜溪的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夭寿啊!

慕时韫吃了药,一股清凉从嘴里化开,将体内那一股燥热压了下去。

外面传来新的动静,烟柳的房门被粗暴地敲响,

“开门,检查!”

季澜溪有些恍惚,要不是身边还有个人,她都以为自己是被扫、黄行动扫着了。

床上动作的刘犇似是被吓着了,从床上跌落了下去,没动静了,估计是萎了。

慕时韫此刻已经清明了不少,黑暗中,他撇嘴,“真没用,娘子,你放心,我身子好,绝对不会这样。”

季澜溪脸都红透了,谁管他好不好!

外面敲门声还在继续,烟柳也不屑地瞥了一眼不中用的刘犇,刚拢好衣服,门就被粗暴地踹开。

城防卫的人拿着令牌,在屋里到处看,“暗香楼里进了贼人,我们来秉公搜查。”

烟柳似是被吓了一跳,做捧心西子装,“几位官爷,我这哪有什么贼人呐,你们是不是找错了?”

那官差根本不受烟柳的美色影响,一脸秉公执法,粗暴地把烟柳推开,“少废话,有没有搜了不就知道了,搜!”

烟柳可怜兮兮地看着地上似乎被吓到了的刘犇,“刘公子……”

刘犇穿上裤子,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恼羞成怒,去推那官差,“搜什么搜,这哪有什么贼人,只有小爷我,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快滚!”

可是他那虚的不行的身子,去推身强力壮的城防卫根本没推动,城防卫皱眉呵斥:“你是何人,胆敢妨碍公务!”

刘犇恼羞成怒,拿出一块令牌,大喊道:“我可是秦州州牧的侄子,我叔叔秦州州牧马上就要被调任进京了,你们敢得罪我,以后可没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