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九月,天气渐渐转凉,季澜溪的医馆也快开业了,
空青的父亲在流放的时候断了腿,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干粗活,再也没有机会行医用针了,一听到季澜溪愿意见他,立刻就过来了,
季澜溪很满意,亲自培训了他几天,就把人放到医馆里去了。
空青的父亲本来还觉得季澜溪太过年轻,但是在季澜溪展露了她的医术之后,他立刻就拜服了。
季澜溪还给自己的医馆起了个非常霸气的名字:
无双医馆。
医馆一切都准备就绪,就差最后一件东西,
牌匾。
制作牌匾的作坊不难找,难的是墨宝。
季澜溪思来想去,找到了慕时韫,
“你认不认识什么人,能帮我写个牌匾的,我给钱。”
慕时韫想了想,“还真有,而且不要钱。”
季澜溪眼睛一亮,“真的?”
慕时韫:“我还可以找人帮你做。”
季澜溪:“那太好了,我分你一成股。”
慕时韫脸上笑意晕染开,“那就多谢娘子了。”
她治病有多赚钱,他是知道的。
到了秋闱放榜这一日。
一大早,季澜溪就让秦英去打探消息了,直到晌午时分,秦英带回了消息,
“解元江潮生。”
季澜溪眉开眼笑,赢钱了。
当天,殷迟凌翻进了慕时韫的书房。
“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都是关于嫂子的,你想先听哪一个?”
慕时韫:“好消息吧。”
殷迟凌拿出一张银票,“我之前不是开了个庄,押秋闱的学子中榜吗,嫂子押一千两押江潮生是解元,赢了一万两。”
慕时韫接过银票,眼底不自觉流露出笑意,
一万两,她肯定很高兴。
殷迟凌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慕时韫收敛了笑意,“坏消息呢?”
“嫂子押的我的庄,我赔了一万两。”
慕时韫道:“这算什么坏消息?”
殷迟凌不高兴了。
殷迟凌觉得不能让慕时韫如此嘚瑟,他说:“嫂子真是慧眼识珠,一下子就押了一千两,这江潮生之前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西北学子,在州府时名次平平无奇,这次竟然能在京城脱颖而出成为京城的解元,可见嫂子慧眼识人呐,来年春闱,我也得押几注去,让嫂子给我掌掌眼。”
这下轮到慕时韫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