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枫小声嘟囔：“十二岁以上是青少年，十二岁以下是儿童，现在是一个歧视儿童的社会。”

慕紫和陈采苓一起笑起来。

小女孩的表情更加哀怨，仿佛无声的控诉：看吧，你们都瞧不起我。

“放心，我不歧视你。”慕紫笑道。

……

晚上陈南枫留下来吃晚饭，饭桌上有个小孩，气氛立即变得不一样。

小南枫长得可爱，性格又像男孩子似的活泼，丝毫不忸怩腼腆，一会儿说这个好吃，一会儿又说那个好吃，直夸总统府的伙食好。

司徒老先生和老夫人见她吃得香，连带着自己也有了胃口，不知觉中多吃几口饭。

老夫人笑着叮嘱：“慢着点吃，没人跟你抢，这是午饭没吃饱还是怎么？”

陈南枫摸摸肚子，伸着脖子往餐桌上望：“那个金灿灿的虾……还有吗？”

“小何，芙蓉虾还有吗？”老夫人问身旁的佣人。

佣人不清楚，要去厨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