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也不顾沈和平此刻面色苍白，抖如筛糠，便径直带着宋夕离开了包房。

出了维音之后，娄煜明一改脸色，转身将宋夕压在了车窗上，面若寒霜：“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宋夕一本正经：“挣、钱！”

娄煜明看着她此刻的样子，凌乱的头发，沾满酒渍的衣裳，全身上下真是毫无半点可取之处。

“挣什么钱，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就不怕章启知道了弄死你！”

“他又比我好到哪里！”

她反唇相讥，娄煜明突然想起了她刚才用《琵琶行》反击的样子，甩开她：“有这个功夫做什么不好，非得自甘下贱！”

宋夕被这句话刺痛，“是！我是自甘下贱，娄先生既然这么不在乎，那不如施舍一下我们这些为生活所迫的打工人，也好为自己以后积善积德！”

她张牙舞爪起来简直无法无天，娄煜明无话可说，黑着脸丢给她四个字。

“无可救药！”

“站住！”

他转身就想走，宋夕一把抓住他。

“给钱！”

她有理有据：“我本来和沈先生相处的很愉快，可现在因为你，钱没了，酒也白喝了，我这一晚上的时间都白费了，你应该赔偿我的损失！”

“放开！”娄煜明眉间愠怒。

宋夕收紧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他的衣角，“不把钱给我我就不放！我辛辛苦苦忙活大晚上全被你给搅和了！你知不知道那笔钱对我有多重要！”

娄煜明气得一张脸绷紧，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往外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