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江应声而去,很快取来一根粗壮的木棍。晏守诚接过木棍,在手中掂了掂,不疾不徐地走向三个被绑的男子。
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三人的心尖上,让他们不寒而栗。孙有福见状,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晏守诚,你不得好死!你要是敢打,我这辈子和你没完!”
晏守诚充耳不闻,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木棍。“砰”的一声,木棍重重落在孙有福的膝盖上。骨头断裂的脆响让在场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孙有福疼得面目扭曲,整张脸都变形了,显得狰狞无比。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蕴藏着滔天的恨。“晏守诚,我死都要拉你垫背!”他嘶吼着。
晏守诚冷笑一声,不屑地撇过头去。“呵呵,这时候嘴还逞强?行,我等着你。”
他转向另外两人,那两人早吓傻了似的,浑身发抖,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眼里都是恐惧的眼泪,那模样,叫人看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晏守诚却视若不见,木棍再次高高扬起。“砰砰”两声,另外两人也被打断了腿,当场晕死过去。
晏守诚随手扔掉木棍,转身对孙村长说:“村长叔,我处理完了,接下来,就交给您了。”
孙村长神色复杂地“嗯”了一声,吩咐几个后生,去解开绳子,把那两昏过去的,用板车拉回去。至于孙有福,自然是孙家人带回去。
晏守诚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却让人不寒而栗。村民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和畏惧。他们这才发现,往日和善的晏守诚,竟也有如此冷酷无情的一面。
这一刻,晏守诚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彻底改变。有人暗暗庆幸自己从未得罪过他,有人则开始琢磨着如何与他搞好关系。无论如何,晏守诚用这种雷霆手段,在村里立下了威信。
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轻易招惹他和他的家人。
暮色笼罩,村中喧嚣不断。
“这小子简直是个狼崽子!”一个粗嘎的声音响起。
“装得多好啊,咱们都被骗了。”另一人附和道,语气中满是愤怒。
晏守诚站在院中,目光如炬,面无表情。他的眼神扫过周围议论纷纷的村民,仿佛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陈三伯走近,拍了拍晏守诚的肩膀。“别往心里去,”他低声道,“这帮人懂什么?”
晏守诚微微颔首,“多谢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