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汀山真的是天真到家了，周诺之所以会相信垃圾，大程度是因为她足够聪明，不想再去跟你计较，至于背后的真相，自己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不过比问责更重要的事情，其实还是关于白汀山的调查。

“既然你都从公司出来了，那应该说明有调查的结果了吧，查到什么了？”

话题回到正轨，白汀山也一改语调认真道：“查到了，和你猜的一样，对方不只是一个人，另一个人也曾出入过傅航举行的交流晚宴，不过没有具体的出入记录，只是在监控里看到了一个类似的身影。

凌臣，我怀疑这两个人对你们后期二人有仇，一个攻击公司，一个攻击你，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楚凌臣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沉默的看着面前空荡荡的马路。

“其他的呢？我让你调查的不只是这些吧？”

白汀山在对面呵呵一笑：“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说是你料事如神，这两个人确实是和傅航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呢，你应该没有忘记傅航当年对自己家里人都做了些什么吧，这一次攻击你们的就是他当年放弃的。”

这个楚凌臣已经料想到了，不过在真的确定下来以后还是，心中微微一惊，傅航他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既然这样他又何必委曲求全，照这个手段继续发展下去，楚氏早晚有一天会被他打压。

也难怪他在M国会有小臧辞的称号。

“我知道了，既然有这层关系在，那我知道该如何对付他们了，明天晚上要是有时间过来找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来做。”

第二日，楚家了在外面，杨柠坐在车内，看着大门口处惴惴不安，一直等何敏推开门出来，她这才露出愉悦的表情，连忙推开车门过去扶她。

“伯母，您可算出来了，我约了一个茶餐厅，我们过去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