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真是奇怪!”这时,一直给王鹤把脉的那位老人终于松开了手,摸着山羊胡,满脸疑惑地说道:“像是严重寒症,却又没有任何寒症的表现,这究竟是为什么?”
何天鸿闻言,看了那个老人一眼,诊断出来的结果与他一般无二。
“神医可有解决之法?”王军连忙问道。
老人皱了皱眉,说道:“倒是不难,却只能暂时缓解,若要根除,还得老夫回去好好翻一翻典籍才能做决定。”
“这样吧,我先开个药方,将寒症压制住。”说完,老人从他身旁的药箱中取出纸笔,迅速写了起来。
很快,药方写好,老人将药方递给王军,说道:“照着这个方子抓药,每日正午,也就是每日温度达到最高的时候,立刻给王老服用,效果当最佳。”
“多谢神医。”王军连忙一脸郑重地接了过来。
“呵,庸医。”这时,方浩突然冷笑着说道。
“真要照你这个方子上写的抓药吃药,我敢断定,不出三日,这老头想不暴毙都难。”
“混账,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质疑云神医?”王军大怒道。
云神医猛地站了起来,他指着方浩,激动地道:“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是不是乱说,很快你就知道了。”方浩淡淡说道:“我问你,既然你说这老头得的是寒症,你开的是什么药方?”
“梳理寒症,开的自然是热药,寒热制衡,阴阳调和。”云神医冷哼道。
“热药?”方浩笑了,望着那老人,大声说道:“你可知道他的寒症根本就不是疾病引发,你可知道他此前每被病痛折磨都是以热药压制。”
“如今热药早已无法压制,更是激出强烈反弹,难道你就不知道反弹之后就将激发变故?”
“你这么多年读的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