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冲动打架还打伤人了?”
杜衡皱眉推测着。
戴峰连忙摇头:“那倒没有,就对方正准备包养这头牌,价格都跟老鸨和头牌谈好了。但偏偏这头牌被我朋友点单后,只简单解释了两句听着像开玩笑。欢场的事,本来就都是逢场作戏,换我听了也会当做开玩笑。”
“然后吧,如果没更进一步的床上深入交流,也不会有多大事,毕竟一点朱唇万人尝。”
“可又偏偏!”
戴峰说着就来气。
“这头牌也不知道是为了找刺激还是脑XX病,明明找到长期饭票了,还跟我这朋友滚了整整一小时。”
“两人是寸缕未着被捉奸在床。”
“这事当场闹得,夺妻之恨吧,不至于。”
“可你要说一点没给对方戴绿帽,也实在太强词夺理。反正要换作我是对方,当众如此丢面,我也忍不下这口气!”
杜衡听完忍不住感叹一声奇葩。
这他么也能闹矛盾?
而且还算理亏?
“本来这事我已经出面调停差不多解决了。”
“可没想到,居然野营玩又能巧之又巧遇上。然后你看我不爽,我看你嫌烦,最后吵着吵着就变成赌木对赌了。”
“有一点关键是,这片野生黄花梨树,是我们两边人几乎同时发现的。但找关系托人从保护区买树,对面也出力了没使绊子,没有用本地人优势让我们完全没赌木机会。”
杜衡听着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对方并不想跟你们彻底闹翻?”
“对!所以我才为难,必须找你来!”
“要是彻底闹翻,也就没啥和和气气对赌了,肯定各种手段都使出来争斗。可现在对方释放好意,我也不想闹翻,这里面平衡的这个度,把握起来最是难办!”
“反正现在我最完美解决方案的想法是,你帮我赢得赌木,但最好别赢过对面太多。让对方只是惜败场面,这是双方最能接受的结局。”
“可如果你没把握做到如此,那你就以赌赢为第一要务!千万别留手!”
“我想拿到对面的赌注,我也输不起!”
看戴峰面色凝重。
杜衡好奇问:“什么赌注,我能知道吗?”
“当然能知道,怪我光讲故事扯远了,最重要的都忘了还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