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熟悉你的人来说，哪怕你换了张脸，用的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身份，时间一长，都会被察觉出异样。

沈渡摸着自己的脸，已经和原来那张脸截然不同，“是吗？那就让我看看，她到底有多了解我吧。、”

他的内心是复杂的。

一方面害怕被沈棠发现，另一方面，又希望她发现。

刘东看他这样，内心也很无奈，但对方毕竟是老大，还救过他的命，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我们的人差不多都已经入境，国外那边有老三看着。”

“嗯，周政鸿呢？死了没有？”他喝着茶，提起这个生理学上的父亲时没有半点感情。

“还没有，不过奄奄一息，老三的意思就是让我问问你。”是让他继续活着呢，还是让他消失。

周游，不，准确的说是沈渡。

他盯着茶杯，看上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他活了这么多年，应该也很累，就送他一程吧。”

“好。”刘东点头，没什么其他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