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衍在旁看着,拳头早就紧了,“二弟认错倒快,可上次罚你,距今才几日?可你真有反思过吗!”

裴彻低头,“兄长,我......”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直接打我吧。”

“或者,这次也让大嫂动手,我绝无怨言。”

沈桑宁听闻,摇摇头,她不动手,她力气小,打得轻。

但抛开执行家法这事不谈,沈桑宁心知这事的罪魁祸首是沈妙仪,于是主动开口——

“可我想不明白,二弟再厌恶我,也不该使这等下作手段,二弟可还有同伙?”

沈妙仪肩膀颤动,低下了头,深怕被人知道这事和她有关。

虽然刚才裴彻对她发怒,但她相信,以裴彻对她的喜欢,是不会供出她的。

这样想着,稍稍放下了心。

下一瞬,却听裴彻毫不犹豫道——

“大嫂果然聪慧,我的确是受人诓骗,真正想害大嫂的是沈妙仪,她妒忌成性,骗我说那药只是让马儿嗜睡,让大嫂延误酒楼开业,实则她伙同二皇子侧妃,想害死大嫂。”

从头到尾,不带半点迟疑。

沈妙仪猛然抬头,唇色苍白如纸,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二郎,你......怎么这么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