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太太吓得脸色惨白:“你,你个粗鄙泼妇,要,要做什么?”
夜染疾言厉色:“要了你的命!”
话音一落,举起银针,要往她身上狠狠刺去。
阮老太太吓得惊声尖叫:“啊,救命!”
守在殿外的宫女太监听到动静,推开屋门冲了进来。
夜染收了银针,叹一口气:“算了,老太太总归是不信我这个乡野大夫,也是,老太太是阮国公府老夫人,是世家贵胄,民妇不过是一介乡野大夫,如何有资格给阮老太太行针诊脉?”
“但是,医者父母心,民妇虽是乡野大夫,也是遵从医德之人。”
夜染好心劝她:“民妇要提醒老太太一声,您老的心疾之症已病入膏肓,若是不肯让民妇行针,回到府上恐怕要彻底瘫痪在床,那时候就是太医令他老人家出手,恐怕也治不好老太太了。”
夜染变脸比六月的天变得还快,阮老太太彻底傻眼。
她刚被这个粗鄙的女人气晕过去,又被她拿着银针要挟恐吓,打死她也不能再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这个女人仗着能给皇上诊病,就是太后为了皇上的龙体,一时也拿她无可奈何。
她真要对自己做了什么,太后也不会为了替她出气,将夜染给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