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
自小要有个什么,百里朝总是训百里炎,让他护着她,让着她。
义兄这般年岁了,还要被义父训一声顽劣不堪,夜染都替他委屈,委屈完后心里是心酸还有暖意。
夜染鼻子有些发酸,眼眶里瞬间涌上些许潮湿:“父亲!”
百里朝一触上她那副样子,知道他的小丫头像是要哭了,急道:“你这是做什么?不就是太后将质子带进宫,想借着这个要挟你入宫去,一切有为父撑着。朝堂之上,权谋策略,起起伏伏是常有之事。虎父无犬女,你是我百里朝的女儿,你都将京城捅破了个窟窿,遇到这点风浪又有何惧?”
百里朝掏出一条帕子,手有些颤:“丫头,你背后还有百里家,还有为父这把老骨头没有出手。天塌下来,有父亲和你哥哥替你撑着。”
都说虎父无犬女了!
她是百里朝的女儿,又怎么会因为太后出手被逼哭?
他总是这样,还将她看成那个没有长大的丫头,挡在她身前像一座大山。
要是他知道,他的黛儿长大了,已经不需要他这座大山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