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停步不走了,顾山长一脸尴尬。
“凌云国学院,从来没有将医术一道引进书院的,老朽开了先河,这才惹得学子们激烈了些。”
苗大夫一听到这个,一下变了脸色,眸子黯沉下来。
他一时愤怒,愤怒世人对医术的偏见。
一时心灰意冷,治病救人的医术已经被人如此看轻贱了,按摩术又是医术旁门,更会被人看不起。
为了传授课业,他整理了一晚上的教义,生怕替夜管事丢脸。
没想到,还没有开讲,便受到如此激烈的抨击,他已经感觉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面对顾山长的尴尬,苗大夫的心灰意冷,夜染却是兴致盈然听着,没有要移动步子的意思。
直到月儿稚声稚气问:“娘亲,他们说医术为末,登不得大雅之堂,这是真的吗?”
月儿脆生生的声音,在一众学子们激烈的言论中,显得很是不同。
听到她说话,学子们这才发现了顾山长的存在,因为刚刚抨击医术,连带上了顾山长,那个口水横飞的学子,顿时尴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