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房一直是大娘在管着，负责煮饭的人也是大娥，夜染顶多得闲了帮个手。

怎么春桃会问她菜可够了？

夜染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有话要说。

一边往坡上去，一边扭头：“你拎来灶房看看。”

等走在冬青树下，夜染问她：“你要跟我说什么？”

“夫人，跟陈贵扭打的那个女人，我见过。”

春桃震惊道：“她以前是回春楼的花魁，听说伺候得好，被一个官大人买走了，那会儿我还小，做些端茶倒水的活儿，连牡丹姐姐那时候都羡慕她，说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

跟陈贵扭打的？

李春花还没有胆子跟陈贵打上了，只有那个妖妖娆娆的水莲，因为她让赤墨潜出屋，顺出了陈柳儿那几十两银子。

听说水莲跟陈老太太和李春花闹，闹得村里的人都知道这事儿。

春桃说的人，应该是水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