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教他们熬药,殷大哥还让他教月儿画画,他感觉受到重用了,一双眸子里盈着兴奋的光芒。
嗯了一声,重重点头应下来。
胤柏却是在一旁插话:“阿松,你不如殷大哥画得好,还要向大哥多请教!”
这小子,倒是会见风使舵!
殷天翘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看着他,胤柏顿时有些不自在,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目光有些躲闪。
夜染拿着胤松绘过的那个陶罐,夸道:“不,不,阿松和我相公画的,各有秋千,一个豪放肆意,一个婉约清丽。阿松有这等画工,你们当初怎么会流落乞丐窝?凭这技艺,也能养活自己……”
夜染这么一问,胤柏眸子敛过一抹慌意。
殷天于是,更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唇角:“娘子,四处流浪,怕是惹上了了不得的仇家。何必提他们兄弟俩的伤心事?”
“我多嘴了!”
夜染有些歉意的一笑:“以后药庄是你们的家,好好做活儿,不然不给饭吃。”
她这么一说,阿松哈哈声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