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把脉,这孩子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点儿湿毒积在体内,肚子一阵一阵的疼。
“没什么大碍,等吃过我熬的药,明天能好全了。”
夜染忙着去熬药,拍拍他的肩:“能吃饭了,让你哥哥给你多夹些菜送到屋里来。”
阿柏一脸感激将夜染送出屋,兄弟俩在屋子里,不知道叽咕什么。
等殷天洗完药回来,夜染先是将采来的扭肚藤嫩茎和叶子,剪成细碎的一段一段,然后将铁冬青的嫩树皮,也切碎了搁一起。
接下来是火炭母、车前草,还有昨天从周叔那儿拿回来还剩的石榴皮。
切碎的药,都用一个大木盆装着,端到药房去,搁在药炉里慢慢熬着。
等熬出了浓稠的汤汁,夜染再将药倒进一个滤网里,将粗渣子给滤了一遍。
汤汁继续搁回药鼎里用小火慢慢熬着,熬时还倒了一碗蜂蜜下去,等那药快结成膏状,将火给熄了。
夜染熬药的时候,殷天一直在旁边守着。
她去端药炉子滤渣,殷天怕她烫着,让她拿着滤网,他端着药炉慢慢倒那些浓稠的药汁。
等滤好了,又帮着她倒进一边的药鼎里继续熬。
看夜染熄了火,他在一旁:“可是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