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逞强,就是铁打的人,这么冷的天也抗不住。”
夜染将袍子给他披上,碎碎叨叨数落他:“这么冷的天,你穿着单衣,一晚上坐在火堆边。夜寒露重,你就不会进洞避避寒气……”
他能说,这堆火在洞口烧了一夜,他也搂着她在干草堆上睡了一夜吗?
晚上天冷,他给她裹着袍子,她这一晚上还是老往他怀里蹭。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她又是个好看让他心动的女人,禁受不住她的折磨,熬了这一晚上,看起来才像一夜未眠的样子。
殷天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他再了解夜染不过。
这会儿见他冻着了,埋怨他昨晚不知道进山洞避寒。
但如果他说昨晚搂着她睡过一夜,这个女人篓子里的镰刀一定会朝他甩过来……
夜染数落了几句,突然不说话了,惊讶的张大嘴,看着殷天身侧那头被箭射死了的林麝。
她激动扑过去,趴开林麝的腿一看,正是一头雄麝,箭口的血迹早干了。
猎一头林麝有多难?
她是知道的。
且这只雄麝,大概十斤左右,正是一只成年雄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