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夏婆子离得近,扶着她嚷道:“老爷写的什么,夫人,夫人,你是怎么了?”
殷松不去管李大娘的死活,离开前冷眼盯着陈贵父女,特别是看向陈思草,眸眼里蓄着一抹锋利的锐芒。
“不是你该肖想的,别肖想,你没那个命!”
说完,冷声吩咐家丁送客,一甩袖怒气滔天离开了。
被殷家的家丁婆子推掇着赶了出来,陈贵还没有缓过劲来。
好好的说着亲,连聘礼都快给了,怎么殷老爷突然怒气冲冲闯了进来。
陈贵讷讷的站在殷家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草儿,殷老爷甩他夫人脸上的是什么?他说话是什么意思?这亲事不结了?”
李大娘答应她爹结亲,聘礼都快下了,只差一步,她马上要成为殷天的娘子。
到时候嫁入殷家,守着金山银山,不知道要过多好的日子。
偏偏一个殷老爷将这婚事搅黄了,还警告她没那个命,陈思草都快气哭了:“爹,殷老爷不愿意和咱家结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