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所以，我是他们的乐子？”

“某种意义来说，确实如此。这天地之间，七道之内，皆是他们的玩物。而你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被其中一个看上了。”

“……”

“虽然他没了尊格，也不能否认他是尊者，而且还是真身存在于七道之中。其他的尊者都只是投影替身，并非尊者本体，甚至意愿也非本体的意愿。”鬼帝旋身从空中楼阁飞下。

白兰看着他干脆利落的身影，没有直接下去，而是弹指向地上一株磐石的藤蔓。

眼见藤蔓飞天而起，最后变成藤蔓阶梯，延伸至白兰的脚下……

白兰漫步从上而下，每走一步，脑袋就清明一分。

鬼帝抬头看着越来越平静的白兰，每一步都那么优雅迷神。

“你母亲没有堕神之前，比你还要漂亮。”

“你喜欢她，为什么不追求她？”

“被奸恶小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