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在灵虚戒中，看着又和白夔玩到了一起的无悔，眼中盛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

无悔看着她的眼睛，“白姨，你有孩子吗？”

“孩子？”白兰一怔，然后笑着摇头，“没有啊。”

“你看我的眼神，很像母亲的眼神。”

“以后说不定会有。”白兰笑道。虽然君子修不想要孩子，但如果她实在想要造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除非他禁欲了，或移情遣意。后者的话，她会死了要孩子的心，除非是不可逆的情况，如孩子已经生出来了，否则她并不想让孩子在残缺的家庭环境中长大。而前者，她还是懂些床上手段的，不信勾不起他的火。

“你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孩子吧。就算他长得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也不会打骂他，不会对他拳打脚踢的。”无悔越说声音越低落，“白姨，你说我变成正常孩子后，他们会不会再打骂我了？”

白兰心中一叹，摸摸他的头，连白夔也拿大脑袋拱了拱他，似乎是在安慰他。

“虽然他们打骂你，是他们不对，但就没有放弃你这一点上，已经比很多人都强了。白姨知道很多生下来发现有残疾，甚至没有残疾完全健康的孩子，被亲生父母遗弃，丢掉。”

无悔摇头，“他们也遗弃过我的，只是我总能回到家里。”

白兰同情的摸摸他的头，“抱歉。”

“没关系，但我还是想要回去。”无悔脸上露出一抹纯然的笑容，“哪怕他们再打骂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