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众目睽睽之下,白兰的行为不可说不彪悍。
有人吹口哨瞧热闹,有人等看君子修怎么做,会不会继续竞逐。特别是老鸨,简直度秒如年,脑子里全是君子修那一盒子的金票。
“韦老爷,三万零一百两黄金,有人出更高的价吗?”
君子修被白兰死死锁着,根本不能动弹。自然也就无法再竞逐了。
第二轮的最高价被雅间儿名唤韦老爷的人竞得。
老鸨有些可惜的看了看君子修,特别是白兰,觉得她可真是多手又多嘴。
白兰在第二轮的竞逐落定后,才松开了君子修,完全没有半点旖旎羞臊,还甚是严厉的警告,“不许再竞拍,否则我要生气了。”
君子修轻抿了抿尚带着她朱唇香气和柔意的薄唇,回道:“银票在夫人手中,自然是夫人说了算。”
原来白兰在起身时,顺手把他袖子里装着金票的紫檀木盒顺走了。她没有用灵力,纯粹用的是窃技,自认他是察觉不到的,没想到他知道。
就算知道又怎样,白兰丝毫不觉得不对,“没收了。”
第三轮的表演是歌艺。
赛月一身粉蓝色的荷叶阔袖留仙裙,怀抱琵琶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