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一肚子的郁闷。
小婴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忽然,无意识的笑了。无垢的纯洁微笑,像是宽恕,像是久旱的甘霖,一下子就撞进了白兰的心里。
‘砰——砰砰——’她听到了自己心跳鼓动的声音。
小婴儿笑了一下后,就闭上眼睛又睡了。
白兰却久久都没有从那个笑容中回过神,痴痴的望着小婴儿,一动不动。
‘砰——’破门被一脚踹开,不,是一脚踹烂了。
一个矮黑圆丑的胖女人,一身古装襦裙的扮相,站在门外,朝门内啐了口浓痰,“扫把星,生完杂种,赶紧滚吧。”
很好,她正心气儿不顺,来个通气儿的。
白兰咬紧牙根儿,忍着下半身的无力麻木,抖索着两条腿从破床上下来,见床头有一根棍子,取过,棍子上面全是牙印儿,大概是这个身体在生孩子时,疼的受不了咬的。
“怎么,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打老娘不成。”胖女人双手一插腰彪悍的杵在白兰面前,身上的横肉颤了两颤。
白兰扬手一棍子下去,打在她的脑袋上,“没错,老娘就是要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