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这书页,残缺了。”
凉栖梧恹恹地说出这句话,她心累。
郝连玄伸出手来抚着那书页,颜色同周围的又不太一样的感觉:“这书页似乎也是本来就残缺的,而是后来有人给撕了去,还是在近期。”
“你说的都没错,”凉栖梧叹,“今日我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太好,这书是还在我手中,这书页却是在我眼前被撕了去。”
“你是说,当时候你在场?”
凉栖梧点头:“没错。”
随即站起来,走到池子旁边撑在那栏杆之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池塘出神。
“这天蚕族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来的人是个女子,看她似乎也不是有备而来的模样,甚至都没有想好若是单挑我失败了后果会怎样。”
“并且,”凉栖梧转过身来面对郝连玄,一本正经,“那书,她怎么就只是去毁掉那几页书呢,似乎她也是不知道她撕掉的那几页是什么东西,看来,定是有人指使的,而且这个人,定是有巫力,还是知晓这禁术之人。”
“段位定是不低,也是能接触到禁书的,若非是在以前就看到的,那就是现在还是能触及的,你说,这话说得对否。”
郝连玄接话。
凉栖梧拍手:“聪明。”
“眼下我虽然是心情不太畅快,但私事总是要搁到一边,目前最严峻的恐怕就是这件事了吧。”
“……”刚刚凉栖梧提到了“私事”,那么是什么私事可以让她如此消沉呢。
郝连玄看向她的眼里多了几分深沉与探究,似乎想要知道她在想的事情又不敢去把它猜对。
“咳,”凉栖梧握着手不大自然地抵在嘴边做了个动作,“我们还是继续说书吧。”
“嗯。”
这一声似乎有些失望的意味了,索性郝连玄也没有再看她了,而是拎着那书给凉栖梧抛了过去,那书在凉栖梧手里掂了几下这才紧紧攥住,要不是反应快这书就要掉进池子里了。
“我说你这是生哪门子的闷气啊倒也是不说说,这砸书就有点过分了。”
凉栖梧抗议。
郝连玄瞥了她一眼,反正他的位置是面对着池子的,看不看也还是知道她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