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栖梧说了声客气话就转向了妒三娘,她要问的东西可是很多。
“夫人现在可有什么不适?”
妒三娘摇了摇头,凉栖梧这才继续:“那晚是在茗园设宴,夫人可有遇到什么怪事?”
妒三娘听完凉栖梧说的还真的认真地回忆了番,最后也是缓缓:“那晚,我记得我是在往茗园处去的,后来是忘记了拿那前不久有味上等的茶叶,这才折回去,怎料途中就晕过去了。”
她又摇摇头:“后面的事也就是这般了。”
看她也不像是隐藏着什么事的样子,也找不出她话里话外的破绽之处,也就信了。
“夫人说是在途中晕了的?”
“没错。后来可有发生了何事?凉姑娘看起来似乎有些严肃。”
是么,她的样子看起来严肃了?
凉栖梧不好意思地“呵呵”了下,虽然知道现在她的表情可能是不会好到哪去,但妒三娘这样一语道破脸倒是有些挂不住。
“那日确实是有些事情发生了。”
“可我是往那阁楼处走的,你说那茶我记得是也放在那处的罢,我去过那儿寻找小荷,也没见着你,最后也是看见父亲带你从庭院处出来了,”元书娴一下子打断二人的对方,言语间还是有那么些生气,“你这是骗人,总不能说那茶不在阁楼的。”
“娴儿,住嘴!”元老爷一声嗔怪,元书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庭院?”妒三娘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的模样,“我记得我就往那处走的,怎么会又到了庭院呢?”
凉栖梧隐隐地察觉到这件事之间有些不一样的味道来。
若是说妒三娘是在庭院昏的,加上她自己也说了自己原本是往阁楼走的,那也说不过去,对方不取妒三娘性命而是把她直接撂下了。而且,针对妒三娘到底有什么所图的呢?
总之,这妒三娘身上,是有谜团的。
凉栖梧看向妒三娘有些探究意味,妒三娘看着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明白凉栖梧这是为什么在看着自己。
“我见着你鞋上有泥,那你是否有醒来出去过?抑或是有梦游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