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里连连点头。
他定是对那位脉岐山的尊者有着既是友人又是尊师的态度,不然怎么说到他时一副爽朗的模样呢?
“那那位尊者的名讳是?”
“姓凤,名玉焯。”
凉栖梧霎时闭上了嘴。
凤氏一族?于是凤氏一族还有后人,不只是凤祢,巫族后人也并不是被凤祢给全毁了的?
凉栖梧虽有过多的疑问,但最终还是没有过问,想来这凤玉焯也不是凤皇室一族的人吧,也有可能只是同个姓氏罢了,不然他会眼睁睁地看着巫族一脉被凤祢给毁了?如此一想也还是过得去。
卡西里依旧只笑不言语,他也能大概地猜出凉栖梧此刻在想的东西,自顾地又斟一杯,也为凉栖梧满上酒。
“我猜你定是在此事上有疑惑着的,而且你在想为什么他也姓凤对不对?”
凉栖梧一听竖直了身子,拍了拍手,很是郑重。
“你懂!”
“咳,就这么说吧,”卡西里很是悠闲地小嘬一口,“原本他只是姓玉,名焯,巫族凤氏是对他有恩,所以他绝了心向众人表明不会忘记,冠了凤姓,所以就叫做凤玉焯了。”
“噢,竟是这样,”只是她想多了罢了,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救你那会也算是一种报答咯?”
“那为什么他不一并把你徒儿救了。”
凉栖梧很是认真地看着卡西里,卡西里没有想象中的惊愕,而仍是那副悠闲。
“他说,不尊从者不救,非己之事可不为。”
凉栖梧瞠目,看来这凤玉焯还是个很有脾性的老头子。